×OOC/就是想啪啪啪大伯辣><!!!!


泰那羅恩解決掉一路上遇見的守衛與防禦術法,長驅直入地抵達最深處關押著妖師的牢房不過是幾分鐘的事。
獵殺隊分部的傢伙們估計沒想過在黑色種族行動前,他們首先迎來的是白色種族的殺神。穿著染血輕甲的精靈手起刀落,像在切菜頭一般收割著阻擋在他面前的所有生命,用滿地鮮血鋪成一條長長的紅毯,直至厚重的獄門前。
數重防禦結界也沒能擋住泰那羅恩的刀,碎成一塊塊廢鐵散落一地。
背著光,泰那羅恩一眼便看見房裡被鎖在陣法中滿臉鬱悶的黑髮青年——正是那個他要找的、辦事把自己辦到丟掉的傻瓜妖師褚冥漾。
「大伯!」褚冥漾一見他便欣喜地喊出聲,隨即似是想起什麼,乾咳一聲,態度拘謹地道:「呃、我是說大王子殿下……」
泰那羅恩沒有回應他的招呼,亦沒有對他的尷尬有所表示,徒手將人從陣法裡拔出來,揪著青年的衣領,腳下連轉出陣法都沒有,旋身便已離開獵殺隊禁制重重的地牢。
給人添麻煩的褚冥漾安靜得不像話,想從已經學會怎麼守住自己腦波,不再是廣播電臺的他身上看出點什麼,只能從不斷游移的視線捕捉到一絲線索。
經過幾次傳送,最後他們落腳在一棟現代感十足的海濱別墅。
褚冥漾還沒從濃郁的海洋風情中反應過來,泰那羅恩一鬆手,竟將他仍在二樓陽台寬敞到不像話的按摩池裡。
沒差點沉到水底的褚冥漾總算覺醒了求生欲,待到爬上岸、大口吸著鹹鹹的新鮮空氣,他才有種劫後餘生的真實感。
衣服全濕的褚冥漾脫得只剩條褲子,他抱著自己擰乾的濕衣服在落地窗邊探頭探腦好一陣子才推門進去。
卻還是撞上泰那羅恩正在脫衣服的景象。
冰牙族的大王子參與的大小戰役不計其數,用他那具和所有精靈一般纖細的身軀守護著諸多生靈,承載千年份量的悲歡離合。
這個人——
褚冥漾打斷自己開始發散的思緒,這次注意到泰那羅恩身上還纏著繃帶,並且那些繃帶已經被鮮血浸染的一片通紅。
泰那羅恩竟然是帶著這樣潦草包扎的重傷來救他!?
褚冥漾的頭皮一痲,想也沒想就向著半裸的精靈衝過去,態度強硬地扳過他的肩,在目光觸及泰那羅恩胸前幾乎要將人劈成兩半的傷口後,面上雖無表情,眼瞳卻浮現不詳的猩紅。
泰那羅恩看的一清二楚,他卻一點也不想安撫青年的情緒。
輕撫那張表情有些可怕的面龐,泰那羅恩鬆開腰帶,一陣布料摩擦的輕響及金屬墜地的撞擊聲後,他已渾身赤裸,但他的神情仍是那樣淡然。
「替我包紮吧。」
「好。」
傷痕纍纍的精靈提出要求,而褚冥漾無法拒絕。


#


褚冥漾的耐性只到替對方包紮完畢便告罄。
他無法忍受看見身邊的人受傷,褚冥漾很肯定泰那羅恩絕對知道他這一踩就爆的雷點,但這個男人仍選擇帶著滿身傷出現在他面前,把玩著他的怒火,即便被火苗燒灼卻依舊如此。
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褚冥漾對著被他按在床上卻無半分拒絕意思的男人相當惱火,卻無論如何都開不了這個口。
他難道就真的這麼痛苦,以至於需要利用他的氣憤自虐嗎?
為什麼是他?
褚冥漾想不通,也看不透泰那羅恩。
扳開男人修長的雙腿,如霜雪一般白皙的勻稱身軀,僅在性徵與穴口上帶了點淺淺的粉。然而唯一能看見這番景致的青年卻已失去慢慢欣賞的興致,按住泰那羅恩的腿,另一手撥開臀肉,勃起的性器就這麼頂在未經開拓的狹小縫隙上,硬生生頂入乾澀的穴口。
「唔!」泰那羅恩僵了下,從內部被撕裂的痛比任何外傷都要難以忍受,令一向沒什麼表情的他都不自覺地輕皺眉頭,卻還是忍了下來。
難受、非常難受。
青年的肉棒彷彿一把鈍刀,慢吞吞地磨著他的肉,反覆切割他的傷口,不再是能夠將他腦子和後穴都攪得一蹋糊塗的物件。
並不習慣性事的後穴緊緊地絞著強硬闖入的異物,卻擋不住肉棒的插弄,硬熱的肉塊頂開柔韌的腸壁,一吋一吋地插進更深的地方。
恍惚中,窒礙難行的穴裡忽然有了一絲絲地濕意,這令泰那羅恩愣了一下,隨後才反應過來那是被青年幹出來的血。
褚冥漾從未真正意義上地弄傷過他。
……是他稍微做過頭了嗎?
泰那羅恩對上褚冥漾向他看來的視線,眼中的糾結、憤怒清晰可見,顏色已定格在如乾涸的鮮血一般的暗紅。
他並不是第一次看見褚冥漾的眼睛變色,為了他卻是第二次。
「……冥漾。」泰那羅恩低低地喚他,抬手摸了摸他的臉,語氣中竟透著些許難以忍受的痛苦,「這樣的……不要了。」
「抱歉,不行。」青年親吻他的掌心,衝他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真的不願意就推開我,否則別怪我把你弄壞。」
泰那羅恩知道對方並不是在和他開玩笑,腦中的昏沉散了一些,他靜靜地凝視褚冥漾片刻,探手摸向兩人結合在一起的地方,被完全撐開的穴口緊緊地繃著,內裡仍舊隱隱地痛,指尖輕輕刮過卻泛起酥痲的癢意。
儘管難受,他的身體卻仍在渴求。
泰那羅恩垂下眼簾,「……好。」
他的應允釋放出了長久以來褚冥漾一直小心翼翼地關押在內心深處的惡念。
肉眼可見的黑色力量絲滑過頸項,將他栓在床頭,半硬的肉棒被束縛住根部,柱身與頂端也纏繞著黑絲,不打算讓他在侵犯中輕易獲得快感。
這危險又淫靡的一幕倘若被冰牙族的精靈看見,無論是誰恐怕都得抓狂。他們敬愛的大王子竟溫順地淪為黑色種族的玩物,甚至在毫無憐惜的操幹中被挑起情慾,抬臀迎合著另一人的侵犯。
淡粉的乳頭在青年的啃咬下充血發紅,小小的肉粒大了一圈,輕輕撥弄就令他的胸口乃至含著肉棒的穴肉瘙癢不已。
「啊嗯……唔……漾……」一向只在被頂到深處才會洩漏一聲悶哼的男人含著青年伸進口中玩弄裡頭濕潤軟肉的指頭,含糊地呻吟,「哈……要、壞了……嗯……」
褚冥漾在他乳暈上狠咬一口,留下一圈佔有意味十足的牙印,復又輕輕地舔舐滲出的鮮血,爽與痛交錯的快感竟令泰那羅恩被束縛的肉棒猛地一跳。
「這麼喜歡?」熱汗滑過他的臉龐,自下頷滴落在泰那羅恩的下腹上,褚冥漾的喉結微動,一掌搧在男人緊窄的臀瓣上,置於對方體內的下身被操開的腸壁緊緊地裹夾的一陣蘇痲。忍過這波快感,褚冥漾握住泰那羅恩被忽視許久的肉棒擼動,粗糙的指腹磨著被堵住的鈴口,感覺男人的身體在他的動作下細細顫抖,不由得輕笑一聲,道:「想不想射?」
泰那羅恩眨了下眼,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褚冥漾在問他什麼。臉上帶著薄紅,癱軟在青年身下輕喘的精靈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拉向自己,吻了吻他的額頭,長腿盤在他的腰上,沙啞地輕聲道:「操我。」
褚冥漾只覺得自己要炸了,輕易地被泰那羅恩的隻字片語再度牽引情緒,他抓住對方的腿,就著插入的姿勢把泰那羅恩翻過身,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卡在腰上,如男人要求的那樣——狠狠幹他。


#


穿著單薄的精靈點燃一支菸,靠在面向大海的陽台上深深吸了一口,才緩緩吐出白色的煙霧。
海風捲起走白煙以及他稍顯凌亂的長髮,吹拂在他大片裸露的肌膚上,但長期居住在雪地裡的冰之精靈並未感到寒冷,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
泰那羅恩仔細回想,自己漫長的生命中可以稱之為放縱的抉擇竟屈指可數。大多數時候他都是值得依靠的大王子、大哥、領導人、戰士、王族一類的立場,不謹慎的決策只會為所有人帶來災難,更沒有餘裕容許他隨性而為。
他一直很壓抑,有些時候他甚至在抹殺自己,只為了不感情用事。
但那些長期以來堆積在內心深沉,連他自己也分辨不出是些什麼東西、屬於黑暗的雜質卻被褚冥漾這尚未能完全控制力量的菜鳥妖師給輕易挖掘出來——泰那羅恩不是沒想過給他洗洗記憶,但他忽然有個念頭,他想知道褚冥漾在讀取到那些他最為混沌與陰暗的記憶及情緒時,他會採取怎樣的行動?
最開始,他就是衝著給褚冥漾添麻煩才與他進一步接觸的。
卻沒想到他在褚冥漾面前的隨意與對他獨有的壞心眼竟大意地真正惹怒他,真是自作自受。
泰那羅恩有些好笑,手卻輕緩地撫摸自己的脖子。
被黑色力量束縛的感覺彷彿還殘留在皮膚上,但上頭已經連被勒出來的淡淡紅痕都已消散,就和青年在他身上蹂躪出來的其他印記一般,恢復的相當乾淨,大概是他被操暈後褚冥漾良心終於回攏,替他仔細上藥後的結果。
——以這世界來說,那孩子實在太過溫柔。
「你該不會在考慮要不要跳海吧?」青年帶著剛起床的沙啞聲音自身後傳來,一條薄毯同時批在泰那羅恩肩上。
泰那羅恩記得褚冥漾不怎麼喜歡菸味,隨手將菸擰滅在煙灰缸中,隨口回答,「怎麼會?」
褚冥漾卻沒說話,泰那羅恩側頭看向趴在陽台扶手上盯著他看的妖師青年,對方眼裡的不信任簡直多到幾乎要溢出來。
泰那羅恩一頓,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我已經很久沒有起過『那個』念頭了。」
「是——喔——」陰陽怪氣的青年點了點他身上的繃帶,「那『這個』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
泰那羅恩卻抓到別的重點,「你還沒消氣?」
「……」瞬間想起自己稍早幹的好事,褚冥漾抱著頭,尷尬地轉開視線,「抱歉……我不該亂發脾氣……對不起……」
「——不對!」縮起來的褚冥漾猛地抬頭,幾乎整個人從原地彈起來,「差點被轉移話題……我想知道你為什麼受傷,可以告訴我嗎?」
「在戰鬥中接到緊急通知,稍微分了下神。」泰那羅恩並沒有隱瞞的意思,實際上那種程度的傷只是看著嚇人,憑他的自癒能力很快就能止血,上藥後半小時內能夠痊癒,但他有比起治療傷口更急迫的事要做,「我擔心獵殺隊的小輩不知輕重把你怎麼樣,結束後就優先處理你的事……並不是在慢性自殺。」
呃。
所以整個事情都是因為他嗎?是嗎!?
他還擅自超譯泰那羅恩的意思,理智斷線鬼畜了一把——這太他媽尷尬了吧!?
褚冥漾已經不僅是想鑽地洞,而是想跳海!
泰那羅恩看著他蹲在地上縮成一團,也跟著蹲下去拍了拍他的背。
「……你剛剛怎麼什麼都不講?」青年悶悶的聲音自手臂間傳來,透著一股濃郁的哀怨。
「你沒問。」
「……」對,他真的沒問。
褚冥漾更鬱悶了,「那為什麼不阻止我?」
「因為被你粗暴對待還是第一次,很新奇。」泰那羅恩想了下,補充道:「被你綁起來的感覺意外很不錯。」
大伯啊啊啊啊啊啊——!!!!
褚冥漾簡直想跪在地上,掩面默默吐嘈了句:「……你跟二伯不愧是親兄弟。」
泰那羅恩愣了一下,在褚冥漾看不見的地方露出十分柔和的笑容,輕輕應了聲,「嗯。」

「——啊,我整個忘記用敬語。」
「不需要。」
「不行啦,我上次才被念過對王族一點敬意都沒有。」
「上床的時候也是?」
「呃……應該不會吧?那個的時候講敬語很奇怪吧?」
「那我們做吧。」
「欸?為什麼會是這種結論?」
「做愛就不用煩惱了。」
問題絕對不是這樣解決的吧——!?
但泰那羅恩已經起身解開身上鬆散的浴袍,低頭看著他,「那裡還很鬆軟,你可以直接進來。」
不不不。
不不不不不。
怎麼想都不該是這種展開吧?他還在為自己的行為反省啊!
泰那羅恩卻不在乎他的糾結,淡淡地問他一句:「不做嗎?」
被撩到這個份上他還能怎樣?
「——做!」
都做啦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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