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SN同居/沒頭沒尾只想啪啪/雖然是續,但跟前面沒多少關係/OOC
×這次是有點辣辣的軟綿綿吉爾大大
被做得下不了床了。
陽光明媚的早晨,吉爾伽美什再度深刻地感受到肉體的不便,並就著趴在棉被上的姿勢,開始思考人生。
說是思考人生,腦海中翻來覆去都還是那句「身為英雄王的本王居然被個臭童貞做得下不了床」,事實上更接近逃避現實。
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得說到幾天前那個吉爾伽美什並沒有同意亦沒有否定的告白,在那之後,當一個「開竅」的青少年碰上一個態度半推半就的物件,事情就開始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魔力充足到把王之財寶當煙火放個幾十發都不是問題,這點固然沒什麼好抱怨的地方,但是……
吉爾伽美什回憶了一番近日只能用軟爛形容的生活型態,從頭到腳的大小事都被對方理所應當地承包,他只需要吃、睡、玩,最勞累的不過是應付血氣方剛的青少年性方面的需求……不行!在這麼下去絕對不行!
——但又是哪裡不行呢?
伺候英雄王是衛宮士郎這種凡俗之人的榮耀及義務,他沒有任何理由感到不自在,性自然也是。
那麼這股頑固地否定的心情又是什麼?
不能說。
至少他不願說得更多,畢竟之於他而言,衛宮士郎並不應該得到這樣特殊的對待。
吉爾伽美什想,或許是在現世待得時間確實有些久,久到即使是他也沾染上些許雜種們庸人自擾的多愁善感。
「……」將臉埋進被子裡,比起絞盡腦汁思考雜種的事,「再睡個悠閒的回籠覺」顯然更為誘人。
不自覺將自己包裹進他人的領域,鬆軟的被子上盡是已經熟悉得再也激不起分毫警惕心的氣味,深陷其中的王卸下所有防備,深深地沉眠於睡夢中。
他沒想到的是,這一覺一睡就是整個上午,直到返家的少年將他喚醒。
「吉爾伽美什,已經中午嘍!」
「……嗯……」
「很累嗎?起來吃飯再睡?」
「……雜……種……吵……電死……飯……」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啦……稍微振作一點啊英雄王。」士郎滿頭黑線地抓住吉爾伽美什亂揮的手,輕輕地掐了對方滑嫩白皙的臉頰一把,才無奈地將對方作亂的手塞回被子裡,「我做完飯再來叫你。」
在夢裡讓辛朵莉將吵鬧的雜種直接電死的吉爾伽美什王再度得到令他滿意的安寧與祥和,直到某種和烏魯克王宮的建築風情過份不搭嘎的家常料理氣味漸濃,吉爾伽美什才在這股飯香中徹底清醒。
——士郎回來了。
大腦恢復運轉的第一個念頭居然是這個,吉爾伽美什皺著臉,滿臉不知給誰看的嫌棄。
……肚子餓了。
肚子餓了就去找士郎。
才這麼想,房間的拉門正好被拉開,站在外面的正是頑固地重複出現在他腦海的橘髮少年。
「早安,吉爾伽美什。」與他對上視線的少年愣了一下,向他露出微笑,道:「肚子餓了嗎?」
「……嘖。」這種腦電波被完全捕獲的不爽感到底該如何是好!?
可惡的家政全能男子!!
「嗯?」不知道為什麼剛剛還好好的吉爾伽美什突然就用兇惡的眼神瞪他,士郎困惑地回視,情緒難以捉摸的男人反而撇過頭,用顆髮尾奔放亂翹的後腦勺對著他。
遲疑了一下,衛宮士郎還是選擇靠近此時滿身散發拒絕意味的男人,小心翼翼地伸手,將吉爾伽美什環進懷裡。
呼吸間盡是自己家慣用沐浴乳的味道,衛宮士郎一個閃神,肉體已經不受控地貼上去嗅聞男人耳後到脖頸的肌膚。
「……」吉爾伽美什渾身僵硬,一種被當作獵物鎖定的顫慄感如電流般竄過全身的神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就大笑起來的男人單手按在錯愕的少年頭上,一邊拍打一邊笑得眼淚都不受控地溢出眼角,倚在身後少年的懷抱中。
「可以喔,衛宮士郎。」側首看他的男人那雙璀璨如紅寶石的紅瞳透著異樣的光彩,彷彿一個美麗又危險的捕食者,隨時都有可能將無知地淪陷在他外貌的獵物推進陷阱,聲音更堪比惡魔的耳畔低語,「本王有興致了。」
少年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紅,「午餐——」
不懷好意的大人用自己的脣堵住少年即將說出口的推託,纏著他的舌,讓他們之間除了愈漸急促的呼吸,就剩下淫靡的嘖嘖水聲。
「呼……先吃你,再吃飯……不衝突……」充分展現自身的貪婪與蠻不講理,英雄王一口咬在士郎的脖子上,留下一個鮮紅的牙印。
「……」差點被咬得直接萎掉的少年有片刻無語,這是把他當雞腿啃了吧?絕對是!
對自己的「道具」的心情毫不關心的吉爾伽美什拉著少年粗糙的雙手撫摩自己的胸與大腿內側的軟肉,舒服地哼哼。
他不得不承認,經過這段時間頻繁的肢體接觸,他這具肉體對於衛宮士郎的觸碰已經相當敏感,不過貼著揉捏幾下,甚至沒碰到點上,無論性器還是乳頭都不像樣地充血挺立。
猩紅的軟肉舔過嘴唇,品嚐到上頭殘留的血腥味道,男人興奮地瞇起眼。
「雜種,別愣著不做事!」吉爾伽美什斥責還呆愣著看他自己來的愚蠢少年,「把本王的屁股弄鬆,你就能得到你應得的。」
明明是這麼色情的內容,男人仍能以大王語氣將它說成一種霸氣的賞賜,令士郎一邊在心裡吐槽吉爾伽美什這個笨蛋,一邊像個笨蛋一樣地緊緊抱住那惡劣的男人,在對方脖子上狠狠咬一口。
吉爾伽美什在那樣的痛感中發出笑聲,似是相當滿意地按住少年的腦袋,舔舐少年唇齒上屬於自己的血液,「少年,操你的王。」
「——!!」
衛宮士郎難以承受的摀住臉,「……等一下!稍微暫停一下!」
「為什麼?不是好好硬起來了嗎?」吉爾伽美什不大滿意地挑眉,「『插進洞裡』這種業務你已經相當熟練——」
衛宮士郎只能冒著被剁手的危險摀住男人不斷說著糟糕發言的嘴,「所以不是讓你安靜一下嗎?真是的、不要太過撩撥我啊。」
「……」遭到強制禁言的吉爾伽美什以嘲諷的眼神看他,不需開口,衛宮士郎也看懂了他眼裡的揶揄是什麼意思。
「處男臭小鬼」——之類的。
嘛、或許吧,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對吉爾伽美什,他還是喜歡按步就班,不如說哪個環節都令他樂在其中,捨不得略過。
——不過順序顛倒一下,應該也沒問題吧。
士郎扳開吉爾伽美什的雙腿,讓本就敞開的地方完全展露。搓揉一會大王興致勃勃的肉棒,少年手上粗糙的繭刮過會陰,終於來到男人的穴口——原本應該是這樣沒錯。
他的手指在那裡戳到預料之外的硬物,令他整個人頓時陷入佈滿????的宇宙。
咦?咦咦咦咦——!?
衛宮士郎不是很確定地捏住那個底座,側頭看著癱在他身上喘息的男人,稍稍使力將埋在吉爾伽美什體內的物體一寸寸拉出來。
是一根謎之金色的串珠造型的——肛栓。
「嗯——……出來了……」全身透著發情訊號的男人根本不顧純情少年被衝擊得岌岌可危的三觀,勾著他的脖子親咬起來,「士郎,進來……直接插本王的穴。」
——算了!!這些都不重要!!
放棄思考的衛宮士郎決定不然就照做吧!他抬起男人的臀部,吉爾伽美什便自動伸手扶住他勃起的陽具,對準自己泛紅的濕潤小洞,慢慢地坐下去。
「嗚、啊……雜種的雞雞……啊嗯……」騷叫著扭腰的男人差點讓士郎抓不住,被肛栓開拓的肉穴口小小的,咬得死緊,裡面的腸肉卻是柔軟溫順的,讓他有些難以拿捏分寸,最後被不領情的大王嫌棄地拍開手,一下子將他粗紅的肉棒直直坐到底。
「啊啊——哈啊……好爽、明明是臭處男的雞雞而已……嗯……」在自得其樂方面無人能及的吉爾伽美什不顧士郎的感受,腿與腰使勁,以自己喜歡的頻率與角度夾緊熱燙的肉柱起起伏伏,那層總是因為他過度頹廢的生活型態被忽略的肌肉在不必要的時候充份展現其優美流暢的線條,既不纖弱,也不過份壯碩飽滿,他身上的所有一切都是那樣的恰到好處,即使是滑過肌膚的汗珠都是難以抵禦的極致誘惑。
士郎得承認,吉爾伽美什的外在條件的確擁有輕易令人淪陷的資本,棘手的是,當事人也相當清楚這點。
現在,這個男人在用那些他引以為傲的資本引誘他。
引誘一個對這一切其實沒有任何抗體的青少年。
衛宮士郎第一次那樣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理智線斷裂,有一部分的自己——大概是理智——被擠出軀體,另一半本能的那個自己則完全佔據肉體。於是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理智盡失地按住吉爾伽美什毫不留情地橫衝直撞,硬生生把那人操射、操哭,崩潰得一蹋糊塗,只知道抱緊他、喊他的名字。
「士郎……嗯、士……唔!士郎……太多了……」一身白皙的肌膚染上情慾的緋紅,和方才強硬又霸道的模樣相比又是另一番治艷,柔軟的男人宛如一顆爛熟的果實,極致的甜美中帶著墮落的香氣,不知要引領他墜入哪處的深淵。
儘管如此士郎還是想吻他。
「是吉爾你……射太多了、唔!」黏糊間,說了多餘話語的少年得到了王的制裁。
使不上力還是要掐他脖子的吉爾伽美什異常憤怒,「閉嘴!你這個遲漏男!」
「聽我把話說完!」處理大王的蠻不講理就是比他更加強勢,少年立刻頂了幾下把人給搗軟,嗯嗯啊啊地說不出完整的字句,才喘息著道:「但是……『對我這麼敏感的你相當可愛』,我是這麼想的。」
「……」
「還生氣嗎?」
「……」埋在他肩上的金色腦袋輕搖。
——簡直乖順到令人窒息。
雖然不是自願開始的,事到如今也停不下來的士郎感覺到自己的好感帶被狠狠地揍了一拳。情不自禁地抱緊這在奇妙時候亂可愛一把的男人,低語道:「吉爾伽美什,我喜歡你。」
「……嗯。」比起男人彆扭的回應,早一步出賣他真實情緒的是他倏然絞緊少年肉棒的腸肉。
「英雄王也喜歡,很帥氣。」
「……唔嗯。」
「還喜歡喜歡我的吉爾。」
「嗯……」反射性地應下來後才驚覺內容整個不太對的吉爾伽美什因為太過難以置信,甚至一時忘記日語該怎麼說,「——呃、蛤?啊??」
「所以說吉爾最喜歡我了吧?」擅自代表英雄王,還將這種大不敬的揣測說得理直氣壯、一本正經,厚臉皮的程度實在令人震驚。
吉爾伽美什思考一會還是沒想出該先喝叱衛宮士郎的不敬還是先否認自己對他這種臭小鬼有分毫類似好感的情緒——再或者,他更應該先阻止這顯得不合時宜的活塞運動!?
「臭小子!給本王呃——等……唔嗯……」
不需多久,已經放棄動嘴,打算直接動手的男人不過片刻的時間便再度被拖拉回那片令人理智幾乎蒸發的情熱。
在本能與理智的拉鋸間,他隱約聽見不屬於衛宮士郎的聲音如此說。
本王才不……
「喜歡……你……」
精蟲上腦的少年頓了一下,抵著他的額頭輕喘,語氣裡難掩笑意,「嗯,我知道。」
——你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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