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想回答說,我怕小寶出現了狗的劣根性時,前發突然有很大一聲「喂」,讓我與蘭斯的對話被打斷,不約而同的往聲音來源看去,才發現原來又是有輸了不甘心落人來的玩家在鬧事,我小聲問:「我們要不要閃遠點?等一下被流彈打到就倒楣了。」

蘭斯瞥了我一眼抬起手,他的食指與中指併攏,指間凝聚了一團光,在我還來不及阻止的同時,蘭斯低聲道:『地與狂炎之裂鳴,煉獄業火。』

慘劇就這麼發生了,那團預備要造事的幫派份子被從崩裂的地面噴出來的火柱不一會就燒成了灰,瞬間淒厲的慘叫迴盪在競技場的入口大廳,剩下幾個僥倖沒燒到的人,則是嚇的屁滾尿流的跑走,火焰延燒了幾分鐘後就自動散去,竄回地面,裂開的磁磚也很神的自動拼組回去,完好無缺,就像他原來的樣子。

掃地的阿婆拿著掃把把地上的骨灰掃走,又拖了兩次,地板現在已經完全看不出曾經噴出火來燒死人的痕跡,還隱隱發亮著。

「要程度沒程度,要氣度沒氣度,真是群垃圾。」蘭斯放下手,淡淡的說,我的冷汗如下雨般狂冒,正常來說精靈不會隨便就把人巴比Q吧?…

忽然蘭斯回頭,銀色的眼睛瞪的我有點發毛,「幹嘛?」

「呃…啊?」我愣,蘭斯熊熊回頭這樣問,我也不曉得他是指什麼,搓揉了一下鼻子,我想了會道:「我是想…你的職業是什麼?看你會用劍又會用魔法…」雖然轉的極度不順,不過我還是硬著頭皮轉轉看了。

蘭斯收回擺在我身上的目光,道:「綜合來說的話因該是魔法劍士。」

「魔法劍士是嗎?」蘭斯話一說完,一個穿著輕便,背上揹著槍,有一頭咖啡色參差不齊的頭髮,額頭上綁著橘色頭巾的男人走到我們面前。

蘭斯看也沒看他一眼,直接伸手把我拉到他面前當擋箭牌,故意有點大聲的說:「隊長交給你了。」

喂……

「哦?」男人撐著下巴好像覺得很有趣的打量我。

我露出老媽直傳高級的敷衍性微笑,「請問有何貴幹?」

「本來是聽說有很強的二人組搭檔想來挑戰一下,不過看起來一上場沒兩下我就會變成炭屑了,哈哈。」男人發出爽朗的笑聲,前半段的話已經讓我黑線三分,搞了半天蘭斯救了一個敵人,嘖,他怎麼沒順便被火柱波及到?

我忍不住偷翻白眼…就在我翻了一半的眼珠時,我看見了!我真的看見了…

「肆流?」在後面發現我怪怪的蘭斯戳了我一下,我的手顫抖的指著那名仁兄的頭部。

「…貓、貓耳!」貓耳乃萌之元素嗄!!……

「才不是!」貓耳兄貴發出惱羞成怒的大吼,還抓著他毛茸茸的尾巴貼到我的臉上,「我是狼人!我是狼!你沒看到我的尾巴嗎!?」

「第一次見面就可以把人惹火,這也算是一種天份。」蘭斯這話因該是要安慰我,不過我怎麼覺得被他講完之後我有種流淚的衝動?

「咳…我是第一次看到還保持人樣的狼人咩。」我把那條的確是大野狼那種很大把的尾巴從我臉上移開,「基本上獸耳本來就很難分,不能太強求…」我很心虛的乾笑。




「我叫疾鷹,遊俠,三十六,以後請多指教。」很自動的加入我們,貓耳兄貴…不是,疾鷹又很自動的開始自我介紹,看樣子因該是很好相處的大哥類型…前提是不要踩到他的貓耳地雷。

不過突然冒出個人,怎麼想就是怪怪的…或許是我想太多了吧。

「我叫肆流,等級三十二,劍士。」

「蘭斯利亞阿帕索拉姆,三十三。」

「…啊?」疾鷹做出了每個聽到蘭斯那一長串文字拼湊的名字後固定會有的傻眼表情,我很善良的幫他加上註解:「簡稱蘭斯即可。」

「那你們現在要幹嘛?」疾鷹這麼問,大有我們去哪他就要去哪的架勢,我跟蘭斯對看一眼,分別拿出插有羽毛的寬邊冒及黑色斗篷穿戴在身上。

「我們要去破王都底下的地牢迷宮。」我喬了一下帽子的位置,回應道。

「咦?那邊的怪一次就一堆,而且是三十級到四十不等…」

「隨便你。」蘭斯用他一貫冷冷的打斷了疾鷹,就揮了一下斗篷,很瀟灑帥氣的走出去。

疾鷹看了向我,我挑挑眉算回應他便也向著蘭斯的背影跑出去,疾鷹露出罕見的興奮笑容,聳聳肩也追了上去。

這是昨天我跟蘭斯討論出來的行程,基本功蘭斯說我的還過得去,隨著等及增加經驗的累積,會變的更強,接著就是要把既能練強,成為能夠逆轉逆境的倚靠,而要讓技能升級的方法,就是去轟等級比自己高或稍微低一點的怪,技能經驗值一次三百多不是夢。

當然,蘭斯不管是物理攻擊還是魔法攻擊都很強了,根本就不需要做這種特訓,所以等等下了迷宮,所見的怪就都是我的責任了…我想哭啊,那裡擺的都是乾掉的吸血鬼還有特大號蝙蝠,以及一些怪怪的東西…

走到要通往皇宮西方大門的橋時,我突然停了下來,「欸…蘭斯,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麼?」

蘭斯沒回頭,只是用拇指比了比後方,我還有好奇的疾鷹回頭,一個寶箱…更正,一個打開裡面有紅紅內餡的嚇人箱迎面砸來,我反射性的接住,然後感覺一條很大的舌頭在我臉上上上下下的來回移動,我把寶箱拿離開,如往常冷著臉把口水給抹掉。

「飯糰。」蘭斯走過來,對著寶箱說了充滿問號的兩個字。

寶箱收回舌頭,低頭在箱底掏了一下,拿出一組御飯糰各種口味各有兩個,總共十二個。蘭斯滿意的收進包包內,摸摸寶箱怪長了兩根尖角的頭,然後拿出還沒吃完的狗骨頭往上一拋,寶箱又很乖的跳起來咬住,喀噹喀噹的跑回來,只差沒搖尾巴了。

「這是…」疾鷹十分黑線的抖指著正在開著小花,很幸福的啃骨頭的寶箱怪。

「一切都是美麗的意外…」我望著天,這句話不曉得是在說服別人還是在說服我自己。




後言:
星期二去上了Painter的精華班
老師是陳俊宏…對於老師的第一印象,我覺得……
他爆像伍佰的嗄嗄嗄嗄!!!!
說話有點台到XDD
重點是外型真的有點像~
不過他是外面伍百,裡面屬於靦腆柔情類型的吧我想
而且從課程上就發現他跟文成老師一定是麻吉ˇ
(尤其是拿人家照片來整形的時候,不過文成老師比較挑也比較毒XD)
上完課我下去問輔導老師,還真的是麻吉咧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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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絳夜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